谷歌网上图书馆 一座永远的图书馆 vs CCTV2 今日观察

没想到CCAV用这么大篇幅来抨击Google图书馆。

在我看来,可能G.cn不想交保护费,然后某色社会,向基地组织学习,在实施罪恶之前,给出一段录像,算是恐吓。

看了cnBeta的众多评论,尤其是看到很多G粉儿的一片声讨CCAV的声势,我在些许欣慰之余,不免有些担心。

在天朝这样的国度里,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注定是要被黑老大们QJ的。怎奈我无力劝说所有的仍然心存良知的可爱的人们,其实你们可以在评论里一致祝福CCAV越办越好的,当黑老大们看到你们的愿望,便会搞死CCAV让你们享受“快感”。

实事求是,我也是G粉儿,我觉得很正常,痴迷于技术的人,怎会不是G粉儿?

反过来说,断章取义,唯恐世界变革影响自己的不劳而获的生活的不是G粉儿的人,怎会不是无知的SB?

前一阵看过一个介绍中国最初修建铁路历程的纪录片,给我很大感悟。那会儿全中国只有李鸿章支持修建铁路,可惜那会儿他还只是浙江巡抚,影响力有限。但在当时,算作洋务派代表的李鸿章,几乎是只身一人,面对大清国上上下下从太后到平民百姓所代表的顽固派,进行力量悬殊的斗争。

那会儿的官民倒成了一家人,说火车样子诡异,乃不祥之物,鸣音巨大,有伤风水。

像!真是惊人的相似,今天在CCAV上看到的这帮坐家们和砖家们的顽固不化的嘴脸,怎么跟200年前大清朝那帮愚昧的官民一副德性?

我正好看了谷歌中国的黑板报,引用了 Sergey Brin 的一片文字:《一座永远的图书馆》

请允许我在本文的最后全文引用这篇文字,我怕被黑老大们当大闸蟹给河蟹了。

我之前,有个梦想,把世界上所有有价值的文字、声音、影像全部记录下来,以供现在的我们和未来的人们学习、参考、回忆。

不过放眼世界,当今有能力做这件事的,也就只有谷歌了。

我只能感恩地谢谢地球那边的上帝,让 Larry Page 和 Sergey Brin 没有像天朝的企业家们一样坐拥财富之后便吃喝嫖赌抽,感谢上帝让两位天才也有了造福世界,造福后代的想法,并已经有了实际行动。

我看《明朝那些事儿》,讲到朱元璋的第四个儿子朱棣,取代朱允炆,开创永乐盛世,并修建了一部涵盖当时社会文明所有内容的《永乐大典》,这真的可以称之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套书我印象中有几万卷,但后代被损,也在八国联军入侵之时被严重损毁,现今能找到的只有几十卷!看到这部分的时候我震惊了!我觉得这是中华民族文明财富的极大损失!

我很喜欢逛故宫,看完历史书,就更喜欢去故宫再看看,感觉身在其中,似乎能体会到几百年前的景象。我很遗憾,这一切只能是空想,看过所有的古装电视剧,也无法真正还原古代的社会形态。还好现在有了录音机、照相机、摄像机,可以让今天的世界,如实地展现给200年之后的人们。不过我们现在只是历史的“正在扮演者”,不能以历史的“后期观察者”身份看到古老的历史原貌。

呵呵,真是具有讽刺意味,我不知道怎么想出一个“后期观察者”这个词,看看标题,CCAV的“今日观察”,多么巧合的对比!你们那点思维,也只能今日观察,或观察今日了。

也许我东一句西一句的语言,不能让你完全明白我的意思,没关系,先让这些文字留在这里吧,日后我们回来再看,或者最好保存100年,让后代的学生当文言文要求背诵!

如果真的不明白,那么请看 Sergey Brin 的 《一座永远的图书馆》,现全文引用如下:

http://googlechinablog.com/2009/10/blog-post_20.html

一座永远的图书馆

2009年10月20日 下午 07:33:00

发表者:谢尔盖•布林(Sergey Brin)
转载自《纽约时报》

2009年10月8日,山景城,加利福尼亚

“电车没有得到普及的根本原因在于(1)生产商的失误:他们没能恰当地向大众宣传电车的实用性;(2)电力公司的失误:他们没能提供足够多的充电站和变压站,让人们更为方便地拥有和使用电车。早期电车在速度、行驶里程和实用性上的限制给人们的印象至今依然存在。”

这 个引述一点也不会让那些了解电车的人感到吃惊。不过,如果这些话是在一个世纪之前听到的,那时电车年产量仅有几千或上万辆的时候,可能就会有些惊人了。这 是出现在1916年的一本杂志《电气世界》(Electrical World)某期上的一个议题,是我在可供人们搜索上千万本图书的资料馆——“谷歌图书(Google Books)”上找到的。关于当代的一个问题要回顾几百年来探讨,看似很奇怪,但是我常常觉得过去对于未来有着极为宝贵的借鉴意义。在这里,我很幸运—— 20世纪早期,关于电车的研究和记载非常广泛,而且有很多关于这一主题的书可供选择。因为1923年之前出版的书都是公开的,我很容易查看到它们。

但 是人类已经撰写的绝大多数图书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得到的,除非是那些在一流学术图书馆(premier academic libraries)中执着工作的研究人员。1923年之后所著的书籍很快消失在图书馆“黑洞”。除了个别特例,读者只能在图书出版销售的几年之内买到这 些书,之后,只能在少数图书馆、二手书店找到它们。再往后,随着岁月流逝,合约被丢弃了、遗忘了,作家、出版商消失了、不见了,版权所有者的踪迹也难以寻 觅。

不可避免地,仅存的几本书也只能慢慢腐化,或者在大火、洪水或其他灾害中失踪。1998年我在斯坦福大学的时候,洪水损害、毁坏了上 万本图书。不幸的是,这样的事时常发生——一场类似的洪水20年前就曾在斯坦福发生过。你可以在1980年出版的《斯坦福-洛克希德•迈耶图书馆洪水报 告》(The Stanford-Lockheed Meyer Library Flood Report)中读到这段经历,但是这本书再也找不到了。

图 书是世界共有知识、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谷歌联合创始人拉里•佩奇(Larry Page)在10年前就首先提出了将所有书籍数字化的建议,那时的谷歌还是一家羽翼尚未丰满的新公司。那时,这项工程看起来如此狂妄自大、充满挑战,我们 无法吸引人们加入进来。但是五年以后,也就是2004年,“谷歌图书”(Google Books)(当时被称作Google Print)诞生了,可以让用户搜索到几十万本图书。今天,这个数字已经超过了一千万,并且仍在增加。

次年,我们受到了美国作家协会 (Authors Guild)和美国出版商协会(Association of American Publishers)对于这个项目的起诉。虽然我们之间有分歧,但却也拥有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打开禁锢在无数绝版书籍中的智慧,当然也会公平地对版权所 有人进行补偿。于是,我们共同努力达成了和解,以实现我们的共同目标。这一协议旨在让图书作者、出版商和谷歌实现共赢,不过实际上真正的赢家是那些能够获 得一片极为宽广的书籍天空的广大读者们。

这一协议也是颇受争议的,很多团体都积极发表意见,褒贬皆有。我想借此机会来澄清关于协议的一些 事宜,并且说明我对这个计划感到自豪的原因。这项协议旨在让成百上千万绝版但受版权保护的书籍“复生” ,或者会对读者收取一定费用,或者在广告支持下免费,但是大多数收入会归版权持有人,无论是作者还是出版商。

有些人说这个协议类似一种强 制许可证,就像集体诉讼和解一样,如果会员在某一规定日期之前不提出退出,那么该协议将对所有会员有效。而事实是,版权所有人可以在任何时候设定图书价格 及访问权或者从“谷歌图书”退出。对于那些版权所有人尚未出现的图书,将会为其制定合理的默认价格和访问规则。这既让读者能够读到尚未找到版权持有人的 “孤品”,也能为版权所有者不断累积资金,直至成为他们“不再隐身”的动力。

其他人对于协议在竞争方面的影响产生了质疑,或者断言这会限 制消费者对绝版图书的选择。事实上,这项协议根本没有限制其他公司或者组织作出类似的努力。此协议在绝版图书方面对消费者选择的限制,也只不过像是限制消 费者选择传说中的独角兽那样。如今,如果你想要得到一本绝版图书,只有一个选择——飞到美国几所一流的图书馆,并期待着能在书架上找到它。

我 希望能有一百种类似服务,那样我就能很容易地阅读到某一本书;那样将会节省很多时间,而且会为谷歌省掉很大力气。但是,尽管如今有不少数字化项目正在进行 (谷歌甚至为其他一些同类机构提供资金支持,包括国会图书馆的一些机构),但是没有一个颇具规模,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就是因为没有其他人选择为必要资源进 行投资。如果想要有一百个这样的项目,那现在至少要有这样一个服务存在。

如果“谷歌图书”成功了,其他项目也会效仿,那么他们将会有捷径 可走:这个协议创立了“图书版权登记簿”(books rights registry),鼓励版权持有人现身,这样其他项目将可更方便地获得许可。虽然新项目不会立即对无人认领的作品(或“孤品”)享有同等权利,但至少这 个协议为类似诉讼的和解提供了方向,而且它是“孤品”的立法先驱,谷歌一直并将继续为此提供支持。

最后,对于“谷歌图书”这一产品以及协 议中所展望的未来服务的具体几个方面还有反对的声音,包括对于文献目录信息质量、我们对于分类系统的选择以及隐私条款细节的质疑。这些都是合理的问题,作 为一家极为关注产品质量的公司,我们会不懈努力来解决这些问题,不断完善文献目录信息、改善分类方法,进一步细化我们的隐私条款。而且,如果我们不能正确 提供产品,就会被其他人取代。但有一件事可以确定:无论停止哪项进程,事情最终都不会得以解决。

我在“谷歌图书”上找到的 《1880-1881保险年鉴》(Insurance Year Book 1880-1881)中,Cornelius Walford按照时间顺序记载了几十座图书馆和几百万册图书的毁灭,他希望这样的记载能够让人们意识到做这样一些事来保存图书的必要性。亚历山大一个著 名的图书馆曾发生过三次火灾,分别在公元前48年、公元273年和公元640年,就像美国国会图书馆一样,1851年的一次大火烧毁了三分之二的藏书。

我 希望这样的毁坏永远不要再发生了,但历史证明并非如此。更重要的是,即使我们的文化遗产在世界最一流的图书馆保存得完好无损,但是如果不能让人们轻易读 到,那也形同虚设。很多公司、图书馆和组织在保存、提供20世纪藏书的工作中都发挥了作用。图书作者、出版商以及谷歌,他们共同朝着这个目标迈出了仅仅一 步,但却是非常重要的一步。让我们抓住这次机遇,不要错过!

谢尔盖•布林(Sergey Brin)是谷歌的联合创始人和技术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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